“不是喝酒去了？”方小满很平淡地问。

“老苏酒量还是那么差。”萧逸尘抬了抬手中的酒，示意方小满喝不喝。

“不喝酒，谢谢。”方小满直接拒绝。

萧逸尘表示遗憾，他来到方小满身边，优雅地喝了口酒，酒香蔓延，方小满也闻到了。

“大晚上的不睡觉，喝酒干什么？”方小满问，“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吗？”

“正是因为睡不着。”萧逸尘看着海面，说，“自从醒来后，就睡不着，一睡就做梦。”

“哦。”方小满点点头，没再搭话。

两个人之间，没人再提起什么话题，就这么看着海面，静默了好一阵。

方小满渐渐觉得无趣，转身准备回房。

萧逸尘出声道：“我梦里都是你。”

方小满停下脚步。

萧逸尘依然没看她，依然看着远处某个点，仿佛不是对方小满说。

但方小满知道萧逸尘没有自言自语的爱好。

“醒来后，我问过身边的人，他们都说我曾经娶过一个妃子，还为了那个妃子不做皇帝。我觉得那人在说笑，可同时又觉得那人说的是真的。”

方小满顿了顿，她说：“那人确实在说笑。”

“哦？”萧逸尘转头看她，“是吗？

“你不做皇帝，是因为你本就不喜欢做皇帝。”方小满平静回答，“我们之间确实有过一段，但是都过去了。”

“过去了。”萧逸尘意味不明地重复这句话。

“对。”方小满点头，又重复这句话，“就是过去了。”

“呵……”萧逸尘轻声笑了起来，看起来讽刺意味很强，“我不止一次梦见你的背影，都是你不要我的背影。”

方小满：“……”

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，怎么解释都好像没用。

“算了。”方小满放弃解释，“都是成年人，什么该放下你清楚。”

方小满转身要走，萧逸尘攥住她手腕，拉她靠回栏杆：“急什么，再聊会儿。虽然我跟你之间没关系了，但也请你可怜可怜，因为晚上做梦而睡不着的人吧。”

“……”方小满渐渐回味过来，“你是说，做梦梦见我是做噩梦？所以睡不着？”

萧逸尘听后，笑了笑，又饮了一口酒。

萧逸尘喝了酒后，也不上脸，甚至眼神都没有迷离。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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