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……”千手扉间压着声音，语调平静沉稳地回复着，但是耳尖已经红透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宇智波澪也压低了声音回应着，没有转头去看他。
失去视力的人是靠听力来确定位置的，耳朵相当于他们的眼睛，所以这样正躺对于宇智波澪来说倒算是一种别样意义上的对视。
千手扉间感觉宇智波澪回复得太过痛快，连他要说得后半句话都没听完。
这不像是知道真相，反倒像是给什么莫须有的事情回以善意的遮掩一般。
他脑子有点空白，一向能言善辩的千手扉间此刻居然有点哑口无言，他犹豫再三忍不住再次出口解释，话语苍白无力。
“……我真没有。”
“嗯，我真知道。”
宇智波澪也同样认真地回复。
千手扉间忍不住抿起了嘴角，别扭得连脚尖都蜷紧了。
更像了，澪这反应更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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